「知道了知道了」张武亮把牌理起来,发好,新一轮的牌局又开始了。
一群大老爷们闹到了深夜,油灯都添了好几次油,最后实在是抵不住困意才宣告继续。
「鸣越」张武亮哈欠连天:“今晚咱俩一张床。”夫郎和小孩都睡了,他也不好再回去把人吵醒。
张振宗和张振文也不回去了,就在暖屋睡下了,还有吴茂钱和虎子。
「我们走了啊」张武亮和罗鸣越出了房门:“你们也快收拾着睡吧。”
“好……”几个人随便收拾了一下,到头就睡了,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起来吃过早午饭,一起去养鸭场宰鸭子。然后腌鸭子放置,晚上又是一晚的牌局,第二天还要早起烤鸭。
一群人往张振宗家移动,每个人脸上都是大大的黑眼圈,可怜的古代人,从来没有熬过这么费精费神的两个大夜。
吴茂钱打着哈欠:“啊,太困了,为什么非得这么早起呢?”
张武亮回答:“早起的鸟儿有,啊,虫吃”哈欠是会传染的。
「我不想吃虫」吴茂钱擦掉眼睛里的生理泪水,脚步漂浮:“给我一只烤鸭就行。”
难为他这时候还能一心记挂着他的烤鸭。
起炉烤鸭,太阳渐渐升起来了,吴茂钱神游去的一魂一魄总算归位了,他靠在炉子边,看着张武亮说道:“那个纸牌真有意思,回去我也要做一副。”
张武亮悠悠的看向他:“玩可以,你可别玩物散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