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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斐然没来由地一阵气。他俩现在这个糟糕的样子要是让隔壁宿舍的人看到了,怕是明天能传出九九八十一个版本。

赫斐然只得拿出训犬的法子,恶狠狠地说:

“你听好了,焦舒厌。我不跟不听话的人结婚。尤其是像你这么不听话的。”

此言一出,焦舒厌的手果然松开了。

“那我听话一点。”

他的腿默默支撑回地面,似乎有起身的趋势。

赫斐然看着他磨磨蹭蹭地将身子移开,便稍微放松了自己。刚才焦舒厌稍微用了一点力,他的左手就已经麻了。

赫斐然想像不到如果焦舒厌用全部力气打他一拳,他会怎么样。

难道这就是a对o的血脉压制?

焦舒厌一只脚踩着地面,另一只脚蜷缩着,迟迟不肯移动。

赫斐然道:“怎么了?”

焦舒厌很没精神地回:“认床。”

赫斐然看了他一眼,随即叹了一口气,身子往外面靠了一些,给他腾出半个床:“那你睡这里吧。”

作为班长,他不希望焦舒厌睡不好觉影响明天的学习。

让他睡里面,赫斐然还能稍微看着他,好让他不要再乱动了。

焦舒厌听话地爬了进去。

赫斐然睡前警告他:“再不好好睡觉的话,我可能会让你永远上不了这张床。”

下次,他不会像现在这样心软了。

“嗯。”

焦舒厌鼻音很重地应了一声。真的一个晚上都没怎么动过,睡得死死的。

树莓海盐的味道在赫斐然的鼻尖悄然散去,赫斐然也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