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斐然目睹他藏在杯子里的脸红得几乎要冒烟,原本还毫无波澜的眼眸顿时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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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记进行得还算顺利。
焦舒厌虽然表面装作一副“我有不下八百次的标记经验”的气定神闲,实际上动作很轻柔很认真,在赫斐然将衣领往外阔了一点露出后颈的腺体后,他就已经想好怎样最大程度地不让赫斐然感觉到痛。
其实很多oga的第一次临时标记都不同程度地感受到痛苦,这取决于oga自身体质,也取决于alpha的状态和心情。
在这方面焦舒厌还算是发挥比较稳定的,不像有些alpha一碰发情的oga就跟饿了三天没吃饭的狼一样。
他甚至还留有一点空隙,去感受赫斐然腺体散发的令他心旷神怡的信息素。
赫斐然背对着他,稍稍低着脖颈,抿唇一言不发。
咬之前,焦舒厌提醒他:“痛你就喊。”
赫斐然问:“喊什么?”
焦舒厌很想质问他平日里的学霸脑子是不是被狗吃了,转念一想或许此刻赫斐然真的很紧张。
焦舒厌只好说:“你想喊什么就喊什么,反正得发出点声音让我知道,我咬了啊。”
说完,他就俯下身子。
“等一下。”突然一声。
焦舒厌不悦地止住动作,看着赫斐然将头转了过来。
一双无着落的眼睛死死盯着焦舒厌,语气委屈:“我想看着你。”
“你看着我我怎么咬?”
焦舒厌没脾气了。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赫斐然这么婆婆妈妈的!
赫斐然说:“你不让我看着你,我害怕。”
说到底还是第一次太紧张了。
焦舒厌环顾宿舍,男生宿舍也没个镜子能让赫斐然看。他想了想,说:“我带你去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