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斐然不置可否。
焦舒厌很快就解完题下去了。
徒留赫斐然一个人。他抿了抿嘴唇,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由于无暇顾及题目本身,他套用了一个不常见的公式,三下五除二解完了这道题。
一屁股坐回自己的座位,焦舒厌这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宿舍发生的一切,让他觉得有一个世纪这么漫长。
叶景诚不嫌事大地戳了戳他,问:“焦爹,标记班长爸爸,爽吗?”
焦舒厌半撩眼皮:“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关心时事嘛。”叶景诚嘿嘿嘿笑得很傻。焦舒厌想了想,说:“还行吧。”
赫斐然害怕的时候,他觉得还挺爽的。
“乌乌乌乌~”叶景诚叫得像个欢快的小火车。
数学老师眼尖地用教棍指着叶景诚,道:“你,对,就你,你来说说他们写得对不对。”
叶景诚傻眼了。
赫斐然回到自己的座位,还是不能从复杂的心绪中平静下来。
他翻开今晚要写的试卷,草草写了几道题,又将笔放了下来。
许明嘉见他似乎很累的样子,关切地问:“身体好些没有?”
赫斐然道:“能撑一会。”
他发情期还没完全过去,又淋了雨,没什么精神。更何况,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焦舒厌的信息素。
以前他也闻过焦舒厌的信息素,那时候顶多觉得好闻。
而现在,鼻尖若是不能被这种味道充斥,他的内心就控制不住得烦躁不安,很没有着落。
这样的变化令他陌生。
突然,后背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赫斐然回头。
焦舒厌眼都没抬:“你的作业本扔我这儿来了。”
赫斐然默默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