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斐然含笑地看了一眼焦舒厌,对服务员说:“一样来一份吧。”
“哦哦,好叻,两位稍等。”
服务员眉开眼笑地离开了。
服务员一走,焦舒厌就瞪着赫斐然,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了:“你刚才胡说八道什么呢!”
这是他有生之年离社死最近的一次。
赫斐然轻描淡写将这个话题带过去,道:“不是饿了吗?咱们去看看有什么吃的。哦对了,还有三文鱼。”
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焦舒厌有气都没处撒,只能跟在他后面去拿吃的。
自助区的人还是挺多的,而且大部分都是情侣或者带小孩儿的夫妻。赫斐然拿了个餐盘,问焦舒厌要吃什么。
焦舒厌说:“肋眼牛排。生蚝。”
他补充道:“还有羊腿。”
赫斐然皱眉:“羊腿?你喜欢吃这么膻的东西?”
焦舒厌道:“不喜欢,所以想看你吃。”
赫斐然:“……”
正当他俩商量吃不吃刺身的时候,一个人横了过来,粗暴地撞到了焦舒厌的肩膀。
力道之重,让焦舒厌不禁皱眉。
赫斐然也察觉了,不动声色地将焦舒厌挡在身后,语气颇冷:“你是。”
焦舒厌从他身后看过去,是一个比他足足高一个头的大块头,头发是密匝匝的短茬,只不过一分为二,左半边被剃得极短,上面有个盘龙的图案,看上去很社会。
这人只穿了件黑背心,浑身都是腱子肉,五官很立体,长相极凶,像是上古凶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