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舒厌缓缓打出问号。
看着他僵硬的神色,赫斐然突然露出难过的表情:“你对我做了这么过分的事,却没想过对我负责是吗。”
怎么又开始了?焦舒厌耐着性子解释:“刚才我不是故意的……”
“薄情寡义。”
“我不是……”
“负心薄幸。”
“我没有……”
“你亲我。”
“那只是……”
“算了。”赫斐然语气宛若一潭死水,“强求又有什么用呢。我就当刚才……”
“哎呀。”焦舒厌被他搞得头疼,“我负责行了吧?我负!”
看着他大义凛然的样子,赫斐然道:“你大可以不必将就。”
什么将就啊。老子上辈子人都赔进去了,这也算将就?焦舒厌没好气地想。
他原本以为这辈子能换条路走,结果一不留神还是砸在赫斐然手上。
都已经习惯了。
他托着腮,在赫斐然桌子上画圈:“说吧,你想要我怎么负责?”
他骨子里流着商人的血,知道谈生意最忌讳的一点就是开局亮底牌。做生意如同上战场,兵法算计不可少。只要开局让出一些蝇头小利,那么后续开诚布公谈条件时,对方就不好意思拒绝。
于是,他道:“要不你亲我一口?”
反正赫斐然又不是第一次亲他了,再亲一口也不算什么赔本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