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说,焦舒厌就知道昨晚铁定发生了什么。只是自己身上毫无异样,这让他不得不多想:难道他借着酒劲儿,把赫斐然给办了?
这危险的想法令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眼神有些飘忽。
可是想法越危险,他就越想验证其真实性。以至于赫斐然都打算进去洗澡了,焦舒厌还堵在卫生间门口。
赫斐然一挑眉,散漫道:“想跟我一块儿洗澡?”
焦舒厌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要不我伺候你把衣服脱了?”
赫斐然似笑非笑:“你酒还没醒?”
“醒了。”焦舒厌掏了掏耳朵,露出个痞笑,“这不昨个儿给你惹了麻烦,想给你赔不是嘛。”
“嗯。”赫斐然作势要关门,“再说吧,现在我只想洗个澡。”
焦舒厌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扣在门框中,道:“急什么啊?”
“你想干什么?”赫斐然皱眉。这人怎么一大清早这么欠呢。
他这么直截了当地问,焦舒厌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含糊不清地问:“我昨晚……没做什么吧?”
看着他心虚的模样,赫斐然突然笑了。
这一笑,焦舒厌心里七上八下的。他的目光悠悠地飘到了赫斐然的腰身,又飘了回来。
赫斐然凑近他,在他耳边说:“想什么呢,媳妇儿?”
“你……你他妈胡说八道些什么?”焦舒厌脸一红,紧紧扣在门框上的爪子瞬间就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