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斐然道:“不会的。我问过护士了,护士说没有监控。”
焦舒厌很想说:你他妈是没问题可问了吗?
赫斐然柔和着声音道:“想让你帮我。”
焦舒厌瞪大眼睛:“我怎么帮你啊?我又不在医院。”
不对。焦舒厌觉得自己应该说:就算我在医院,我也不可能帮你。
他还是要脸的。
赫斐然喘息着道:“想让你用,可以吗?”
不得不说赫斐然现在的声音性/感到了极致,但再怎么性/感他提的这些要求焦舒厌也做不到:“你做梦呢,难不成我还要把嘴寄给你啊?”
赫斐然笑了一声,隔着电话都能听到他的揶揄:
“我只是想让你开口说说话,你在想什么?”
“……”
这把焦舒厌给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他说了一句“劳资没长嘴”,就把电话给挂了。
第二天一早,焦舒厌还在睡觉呢,就接到他爸打来的电话。
“喂爸,怎么了。”焦舒厌睡眼惺忪地说。
电话那头乐呵呵的:“你不是说周末想来集团熟悉熟悉业务吗?这都几点了?”
差点忘记这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