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斐然的嘴唇已经沿着他耳廓,磨蹭着他的后脖颈。
赫斐然喃喃:“舒厌,我想咬你一口。”
焦舒厌瞪他:“我又不是oga,我没有腺体让你咬,你别抽风了。”
赫斐然笑了笑,温热的鼻息扑在焦舒厌的颈肩:“这世上本没有路。我多咬几次,你就有腺体了。”
什么鬼道理?
焦舒厌气得要命,一个干净利落地翻身,转而将赫斐然压在身下。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赫斐然,舔了舔嘴唇。
妈的。嘴唇到现在还是麻的。
这oga属狗的吧。他想。
看着他讳莫如深的神情,赫斐然扬起嘴角,笑了。
“老实点。”焦舒厌警告他,“我可是练过体术的。”
赫斐然老实地将手举过头顶:“媳妇儿真棒。”
焦舒厌恨不得揍他:“我都说别再提这茬儿了!”他真的差一点就忘了!差一点!
赫斐然一点都不怕,反而笑得温温柔柔的。
他这笑实在太碍眼了,就仿佛被压在地上的是焦舒厌自己。
焦舒厌忍不住问赫斐然:“你说我怎么总感觉比你压一头啊?我哪点不如你了?”
赫斐然想了想,回答:“身高不如我,成绩不如我,也没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