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舒厌虎躯一震,觉得自己应该含蓄一下:“不……不好吧?”
赫斐然笑着说:“有什么不好。”
“你能和叶景诚睡一张床,为什么不能和我睡?”
“这不是一回事……”
赫斐然挑眉:“为什么不是一回事。”
焦舒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橙子是橙子,你是你……”
毕竟跟儿子睡一张床和跟儿子他爸睡一张床完全就是两码事。
赫斐然“哦”了一声,淡淡地说:“双标。”
“我怎么双标了!”焦舒厌死鸭子嘴硬,“我只是……为我们的安全考虑。”
赫斐然道:“我想知道,睡一张床,怎么就不安全了。”
焦舒厌心虚地撸狗头:“我怕我晚上忍不住标记你……”
一眼就看穿他的赫斐然似笑非笑:“没关系,我会让你今晚没力气标记我的。”
“赫斐然!”焦舒厌只感觉自己的脸被烫伤了,他愤怒地捂住杜宾的耳朵,恨恨地看着赫斐然,“你怎么能在未成年的乒乓面前说虎狼之词!把它带坏了怎么办!”
赫斐然露出诧异的神情:“乒乓?”
草,说漏嘴了。焦舒厌眼神闪烁了一下,解释:“我给这狗临时取的名字。”
也不知道这理由能不能糊弄过去。
“挺好听的。”赫斐然起身道,“趁我小叔还没回来,要不要去我房间看一看?”
焦舒厌松了一口气,突然又觉得不对劲:“你小叔跟你住?”
“没有,他只是来拿东西。”赫斐然淡淡地说。
焦舒厌“哦”了一声,道:“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