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说笑了,银子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会烫手。姑娘快快里边请,这就让楼里最漂亮的红牌来陪姑娘。”老鸨见钱眼开,霎时就转了画风。

初夏从楼厌的怀中下来,双手背在身后,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往里走。

老鸨赔着笑:“姑娘是第一次来吧,可有心仪的花娘?”

原来这位才是真正的金主,那穿红衣戴面具的,恐怕是随从。连随从都穿得这样阔气,这位姑娘来头可了不得,现在老鸨看着初夏,就像在看一座金山。什么规矩,那都是放屁!

初夏坐下,凑近楼厌,悄声问:“你来过青楼吗?”

“不曾。”

“那你怎么什么反应都没有?”

楼厌拿起杯盏的手,顿在半空中:“你觉得我该有什么反应?”

“好多好多漂亮姑娘,你不觉得激动吗?”

楼厌:“不激动。”

“没趣。”只有初夏一个人激动,初夏顿觉没意思,她还想跟楼厌讨论哪个姑娘最漂亮。

老鸨还在眼巴巴地瞪着初夏,初夏说:“我要梅清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