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血玉已被楼厌系在初夏的脖子上。

“这是聘礼。”男人抵在她耳畔,压低了声线,许是故意的,耳洞里被他吹了口气。

初夏忙坐直身子,严肃说:“我没有嫁妆。我娘和我师父都不会同意这门亲事,更不会给我准备嫁妆。”

“对我来说,你就是最好的嫁妆。”要不是有面具阻挡,楼厌真想亲亲眼前这个可爱的姑娘。

初夏想摘下血玉,还给楼厌:“这个聘礼我不要。”但楼厌把绳子打了个死结,她怎么都解不开。

“给你了,就是你的,你不要,便扔了吧。”

他说的如此轻描淡写,初夏却毫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他就是个疯子,人人抢夺的至宝,在他的眼里,若哄不了美人开心,那就是不值一文。

除夕这日,楼厌陪初夏吃了年夜饭,还给初夏发了压岁钱。

初夏长这么大,只收过妈妈的压岁钱,收到压岁钱时,心头涌起一股暖流。

除夕过后,楼厌给初夏解了禁足,初夏可以在他允许的范围内自由活动。听说苏回被抓,初夏一直记挂着这事。有钱能使鬼推磨,离火宫里什么人都有,人多眼杂,要想打听出苏回被关在哪里,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没多久,初夏就拿压岁钱买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她在离火宫这么些日子,对地形熟知得差不多了,除却庄允势力范围,她闭着眼都知道路。

苏回被关在了鬼医的竹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