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恋期的男女,一日的分离都忍耐不得,但愿他们婚后能像现在这般如胶似漆,恩爱百年。初夏暗自感叹着,与穆千玄走出花圃。
起夜的小丫头提着灯笼走过来。
穆千玄搂着初夏,跳上屋顶,回到两人居住的院子。
初夏手里还拿着捡回来的风筝,她坐在灯下,摆弄着风筝:“这里被划了一道,可惜了。”
穆千玄坐在床畔,床帐被金钩束起,斑驳的影子落在他眼底,晦暗不明。
初夏放下风筝,提起刚才碰见的那两人。无疑,唤作菀娘的,是染坊老板娘的女儿。听他们两人对话,又是一对心心相印的有情人,被迫吃了口狗粮的初夏,表示齁得慌。
她好奇道:“女子的第一次,真的会很疼吗?”
“你怕?”
“我怕什么。”初夏梗着脖子,矢口否认,来自信息爆炸的时代,什么大场面她没见过。
穆千玄笑了声。
“你笑什么?”初夏有感觉到被冒犯。
“不是在笑你。”穆千玄欲盖弥彰。
“你就是在笑我。”初夏叉腰,“你就笑吧,反正我又不需要私底下偷偷看小黄图长见识。”
穆千玄的笑容凝了瞬。
初夏掰回来一局,神清气爽,脸不红心不跳地吹牛皮:“要不这样,你拜我为师,我就勉为其难帮你拓展下眼界。”
“过来。”穆千玄拍了下床榻,示意她坐在自己的身侧。
初夏脑中警铃大作:“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