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被关了起来。

脚腕上重新扣回金铃铛,关在芳心阁。

这芳心阁不知道坐落在哪里,据“楼厌”说,不会有人找到这里。“楼厌”用不睡觉的方式,来维持意识的存在,初夏每次见他,都觉得他疲惫得带上了一种疯而美的病态感。

奇怪的是,他在她的身上总有无限的精力。

如他所说,初夏成了他的玩`物,被他任意搓圆揉扁。

他在房间里摆上好几面大镜子,初夏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凌乱娇媚的模样,那是她从未见过的自己,她都认不出来了。

初夏被逼急了,会咬他,狠狠咬住他的皮肉,力道大得齿间尝到鲜血的味道。

到了后来,初夏没地方下口,就咬自己的手,被他发现,他将初夏压在榻上,双手反剪到身后,被迫背对着他。那样,初夏就只能咬枕头了。

初夏说:“我恨你。”

他说:“那就恨我。哪天受不住了,拿起斩春剑,杀了我。”

他骤然加重的力道,说明初夏这句话戳到他的痛处了。初夏仿佛拿捏到他了,在阵阵目眩中发泄地说:“我恨你,楼厌,我恨死你了。”

这句话让他更兴`奋了起来。

他握住初夏绑着铃铛的右脚。

铃铛上有机关,初夏为防止启动机关,不管他怎么闹,右脚始终垂在榻上,尽量保持静止的状态,减少铃铛的撞击。

他捉住她的脚,恶意地拨动着铃铛。

初夏急了:“不许动它。”

她的反抗没有效果,反而带来铃铛更大的撞击,脚踝处传来轻微刺痛的瞬间,初夏满脑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