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薄声追问:“她有没有说自己去哪儿?”
“没有,”老板说,“不过我见她在公共电话那边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往北走了。”
打电话。
谢薄声没有半点犹豫,直接给白猫先生打去。现在的白猫先生还在努力读书,诚恳告知了早上的通话记录。
“然后呢?”
“然后啊,”白猫先生诚恳地说,“她说她只有一天时间筹备钱了,等不了30天那么久。”
“她有没有说要做什么?”
“接着……”白猫先生有些难以启齿,“我和她说,如果着急用钱的话,可以暂时将自己身上的其他东西卖出去。”
谢薄声说:“荒唐。”
“……我解释过,只有在急需钱的时候才能这么做,”白猫先生说,“她说她现在就很需要钱。”
这是一个很不妙的答案。
谢薄声一颗心坠了坠。
他记得一直给小桑葚留了部分零用钱,那些应当够目前的她买想要的东西。毕竟谢薄声几乎不会让她离开自己视线,平时她想要什么,谢薄声就给她买什么。只是没想到她会看上那些手套和羊绒围巾,这些东西的确平平无奇,黑色的,看起来也像男性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