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在于,小桑葚还在读高中。
难道已经到高中附近宣传了吗?
冷不丁,谢薄声又想起郑不凡含笑的调侃——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的男高中生是什么德行。
谢薄声当然知道。
天底下没有一个监护人喜欢让一些不受控、血气方刚的男高中生接近自己的女儿或者妹妹。
谢薄声捏着那两枚东西,他确认:“你知道这种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吗?”
“知道啊,”小桑葚说,“幼崽嗝屁袋嘛。”
谢薄声:“……”
虽然是从来没有听过的称呼,但他也基本了解。
“那你还带着它?”
小桑葚一脸无辜:“万一呢?”
万一呢。
这样重要的事情,这样严肃的东西,她怎么能如此轻飘飘地说出口。
谢薄声说:“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谢桑葚。”
这一次,连姓氏都用上了。
小桑葚:“咦?嗯……你说过很多。”
她站在原地,看着拎住书包的谢薄声。
对方看起来有点生气,还有点说不出上来的压抑。
小桑葚不知该如何形容。
“……我说过,不能随便让人碰你的身体,你也不能随便触碰其他人的身体,”谢薄声沉声,“还记得吗?”
小桑葚:“可是我今天只是和同学去书店耶……可以牵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