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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一行人去了谢薄声订好的餐厅,是个包间,吃过午饭、切完蛋糕后,谢薄声督促小桑葚上楼午睡,他在酒店房间中守着,等小桑葚睡着后,才走到走廊上。

黎华懋恰好也在。

他应当是和人谈事情,笑着向谢薄声微微颔首,两人就此擦肩而过,而走廊尽头,是一个戴着墨镜的中年人,精瘦,黎华懋笑着迎上去,和对方拥抱,亲切地称呼他:“我的兄弟。”

谢薄声重新回房间,小桑葚还在呼呼地睡,姿态放松,在床上一会儿摊成大字,一会儿又把自己卷起。

谢薄声忍俊不禁。

高考持续了两天,这个房间和餐厅,谢薄声也订了两天。蛋糕和甜点,每次考完都有,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喝什么就喝什么,谢薄声满足了她的一切需求,期间也绝不谈考试或者答题相关的内容。

无论她考得什么结果都可以,成绩高,那就挑个好大学读,成绩一般,那就读一般的大学,差,就读差些的大学。人生从来都不是寄希望于一场考试,将来还会有许多的选择点,读研,读博……

就像莫非白,今年也刚参加了面向社会人士的成人高考,获得一个在学校中读书的机会。

猫猫们才不在乎学历的“含金量”,她们只是选择了另外一种生活方式。

最后一场考试结束的时候,小桑葚终于不幸地被记者抓到,当被问到她高考后想要做的事情后,小桑葚老实地回答:“吃饭,睡觉,结婚。”

记者愣了几秒,才转身,和工作人员说:“等会儿咱们重新拍一遍啊,这个不要了,直接掐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