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友感慨万千:“没想道你和学生们感情这么深啊……”
教官擦了擦眼睛。
他没有告诉战友。
总算结束了。
终于不用再受“我很好奇”谢同学的“折磨”了啊!
军训后直接是十一假期,听了谢薄声话认真涂防晒霜、喷防晒喷雾的小桑葚虽然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晒得黑了点儿,但好在没有晒伤。终于结束军训,谢薄声狠狠地做了一顿大餐请她吃。
然后他也心安理得地吃了小猫猫。
十一假期第二天,谢薄声带着小桑葚去商场吃饭,撞见了自己今年刚招的学生。
一开始,谢薄声今年没有招生计划,但在刚过年的时候,他带的一个研究生忽然间皈依佛教、遁入空门,写了言辞恳切的书信,表示一些都是缘分,他现在不想继续读研不想答辩也是缘……
谢薄声给对方同样回了信,不是电子邮件,而是手写信,寄到学生“出家”的寺庙中,表示很尊重他这种放下一切、披上僧衣的选择。但是,滚滚红尘,很多人都难以真正跳出。按照校规,谢薄声会给他五年时间,五年时间内,只要对方想毕业的话,仍旧可以随时来找谢薄声,谢薄声仍是他的导师,很乐意为他提供学业上的指导。
也因为这件事,谢薄声今年向学校申请,重新招生,不过只招一个。
新招的学生姓黎名忆苦。是一路专升本又考到这里的,坦白来说,他面试时候有些紧张,说话有些结巴,但谢薄声很欣赏他的回答内容,几次提问,他都能给出不错的回答,还有他那优秀的卷面成绩,所以给了他一个偏上的面试分数。
也就这样,谢薄声顺利地招到新学生。
然而。
“谢教授,”黎华懋微笑着向谢薄声伸出手,“感谢您对我儿子的悉心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