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这会儿王妃回来,王爷会想左了也情有可原啊!
徐初盈倒是有些意外,仍点了点头,微笑道:“好,既如此我便去看看王爷!”
说着命碧罗跟上。
燕王只着象牙白的交领中衣,外头随意披裹着件姜黄色的杭绸袍子,松松束着发,背后垫着杏色团花大引枕,靠坐在那张象牙床的床头。
双颊微陷,脸色略显苍白,那双冷清的眸子似乎蒙上了一层雾,看着倒比平日里平易近人了几分。
徐初盈却是吓了一跳,才几日不见,就变成这样了!看来武功高强、弓马娴熟,到底也是肉体凡胎啊!
燕王见她睁大着一双眼眸错愕的看着自己,倒忍不住“嗤”的一笑,深深瞅她一眼笑道:“怎么了?几天不见,不认识爷了?”
徐初盈自知失态亦是一笑,忙上前轻叹道:“几天不见爷怎么憔悴成这样了!绿鸳他们可真不是合格的属下!”
“哦?”燕王一挑眉,笑道:“他们怎么不合格了?”
徐初盈道:“若他们是合格的属下,就该为王爷分担起事务,而不是什么都要王爷亲力亲为!若他们合格,王爷只需运筹帷幄,坐在府中动动嘴皮子就成了,何至于整日东奔西走、忙得昏天黑地,而他们只好做应声虫的份儿!”
燕王不觉握住她的手捏了捏,拉她在床榻边沿坐下,笑道:“王妃这是在埋怨爷?”
埋怨他不懂得放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