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盈笑道:“说起这事儿,回头奶娘你跟徐姑姑说一声,让她打听打听,把这府中大大小小各个主子的基本情况都弄一份给我,下回再有类似的事情咱们也好提前准备!这一回——,礼物我这不是在准备了嘛,喏,这个!”

徐初盈晃了晃手中绣了大半的荷包。

“什么!”苏嬷嬷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道:“您、您不会是打算,就送这个吧!”

“嗯!就送这个!”徐初盈笑道:“奶娘,礼轻人意重嘛!这是我用了心思的,我问心无愧!”

苏嬷嬷哭笑不得,又气又急道:“哎呦我的王妃!您啊您,让老奴说您什么好呀!这可万万不成!这个要送,也要添上些有分量、看得过眼的才成!到时候不知有多少宾客,若是知晓了王爷生辰王妃只送了一个荷包,那成何体统!会叫人笑话您的!”

徐初盈扶额,道:“可是咱们家底不厚——”

苏嬷嬷硬气了一回,见她又小家子气的在心疼算计那些银子,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断然道:“银子没了可以再赚!王妃,咱们这就上小库房瞧瞧去,看有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来的!若没有,这会儿赶着上街也还来得及!”

徐初盈不好跟她说送个荷包便够了这是燕王的意思,她只不过顺水推舟而已,拗不过苏嬷嬷,只得一道去了小库房。

她的嫁妆剩下的东西实在是可怜的紧。况且好些东西体积都太小,苏嬷嬷觉得不够大、镇不住人,直接无视了。

最后挑中一对两尺多高的蓝底白花冰梅梅瓶,虽不是多珍奇的东西,胜在做工精致,而且是御赐之物,也很看得过眼了。

苏嬷嬷尤嫌不够,又挑了一座紫檀座的芙蓉花鸟座屏、一对墨玉雕狮子滚绣球镇纸才算作罢。

徐初盈心疼肉痛不已。

这厢刚定了寿礼,正准备绣荷包,不想薛夫人、秦夫人、昭美人又来请安。

明日燕王生辰,薛夫人的禁足料想因此便解除了,只是却不见宁美人,难道还在庄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