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军营中,为徐初盈清理伤口、上药这种事儿也只有她们两人来做合适。
谁知燕王却道:“放下,出去!”
“王爷!”两人和徐初盈都是一愣。
“还不出去!”燕王低喝。
甘草、半夏相视一眼,担忧的看了看徐初盈,只得退下。
燕王伸手去解徐初盈的腰带、外袍,徐初盈很不想理会他、不要他碰自己,可碍于受了伤,也没说什么,默默的配合着。
燕王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手上的动作却是不停。
无声的清理伤口、上药。
这一次她的运气也算是好到爆了,从那受惊发狂的马背上摔下来,居然只有手臂、手掌和小腿上有擦破刮痕,腰间一块淤青,除此之外再无伤处。
伤口纵然看起来狰狞、触目惊心,但其实并不深,燕王虽心疼怜惜,但相比更糟糕的结果,眼下这般已经是万幸了。
一时处理好了伤处,又重新换了干净的衣袍,徐初盈还是不做声。
她的意见一向来不重要,省些力气也好,省得到头来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虽然有些不舍甘草和半夏,但她二人即便离开她想来也不会有性命之忧的,徐初盈心下稍安。
至于那个胡子拉碴莫名其妙瞧自己不顺眼的家伙,但愿今后他不再招惹自己,这一次横竖一场虚惊、有惊无险,过了也就过了!若有下次,她可不会这么客气了!
徐初盈忽然觉得,自己还真是想得开!
肩上微沉,徐初盈收回神思下意识偏头,对上燕王黑沉沉的一双眸子。
他坐在了自己身边,一手从脑后掠过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燕王冲她无奈笑了笑,叹道:“那两个丫头留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