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多虑了!”燕王无奈一笑,道:“罢了,爷什么都跟你说了吧,省得你又胡思乱想!”
他眉头微蹙,淡淡道:“那日随咱们回来之后,爷便命人给商七传信,让他彻查此人。可奇怪的是,商七那边竟查不出他究竟是什么来历。”
只查到他的确是个算命的,是个不太讨喜的算命先生,经常给人算了命还收不到钱,反而还被客人骂。
还有就是,他也不是一直待在金陵,看似各处游历,这也不奇怪,算命先生嘛,似乎四处游历才正常。
可是,除此之外,商七就再也查不到别的关于他的什么事了。
也许只是时间问题,但半点儿线索都没有,想要追查,根本不知从何追起!
徐初盈也很意外,怔了怔,便笑道:“其实,王爷何必非要查他不可?王爷派人监视着他不就行了吗!只要他不做什么对王爷有害的事情,他从哪里来的,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燕王听了这些话倒是有些意外,不禁笑道:“盈盈说的也有些道理!爷看这样也好!可是盈盈,如果他真的别有目的,盈盈会为他求情吗?”
徐初盈顿了顿,摇摇头道:“不会!如果他别有目的,那就是王爷的敌人,自然也是臣妾的敌人,臣妾怒他欺骗利用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为他求情?”
男人们之间的事情,徐初盈是真的半点儿也不想沾惹。
燕王对这话显然十分受用,满脸都是笑,道:“真乖!爷没白疼盈盈!”
次日一早,徐初盈用过早餐,便带着徐姑姑和绿鸳、半夏以及几名丫鬟婆子乘车前往廉国公府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