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有些无奈,“盈盈!”
徐初盈一愣,自己也笑了起来,笑道:“臣——嗯,习惯了,我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啊!”
可见人啊,就是有奴性的,当初刚这么自称臣妾的时候,她一天到晚不知道自己默默的在心里念叨多少遍,就怕万一一个不留神在他面前犯了不敬之罪。
谁知如今他给了她这个权力,她却受虐习惯了!
“这个容易,若再改不过来,爷便要罚你!”燕王轻轻抚了抚她的肩一笑,又道:“先前的话你还没答应爷!盈盈!”
徐初盈还当那话岔过去了,谁知他又拉了回来,她便微笑道:“我不会伤害自己的,王爷!我,我以后都听你的!”
“这还差不多!”燕王仿佛松了口气,忍不住又责道:“你胆子怎么就那么大!这种馊主意也敢想!要是万一——”
他叹了口气,不吉利的话他不想说。
她就一点儿都不怕吗?
这话他算是把徐初盈给问住了,她失笑道:“我当时也没多想,我只想着,不能让王爷出事。总之,那狩猎场是万万去不得的!”
不然商拂和绿鸳也不会愁成那样了!
他显然是打算硬撑硬扛过去,然而人家如果有心试探,又是在狩猎场上,又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什么意外的状况都有可能发生!
他冒不起这个险,她也冒不起这个险!
谁叫他们是夫妻呢?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
横竖他宠妻名声在外,假如她高烧得人事不省,他自然会留下来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