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盈嫣然一笑,从善如流含笑道:“是,是臣妾说错话啦!”

二人相视饮了杯中酒。

微辣醇香的酒液在口腔中散开、弥漫,吞咽入喉,辣中带涩。

再美的花,也有看厌的一日。手中拥有绝对的权力,没有任何力量可以约束,他随心所欲,她却禁锢重重。

可是他的承诺,至少,在当下她相信是全然发自肺腑真心的。

燕王听她这么说,这才又欢喜起来。

渐渐的,这厮便本性暴露了起来,动手动脚,情话调戏无下限,逗得徐初盈面红耳赤的娇嗔吃不消。

推却不过,又被他半哄半诱不知饮了多少杯酒下肚。

只觉心扑通扑通乱跳得厉害头晕目眩的,徐初盈抵死不肯再喝了,燕王这才作罢。

还要悻悻然的理所当然的嘀咕一句:“盈盈你至于嘛,便是喝醉了又如何?爷是你男人,定会安全把你带回家的!横竖这便宜,也只有爷占!”

这叫什么话!

徐初盈瞪他一眼,摇摇晃晃的起身。

“你做什么?”燕王忙问。

“吹吹风,头晕!”徐初盈揉了揉额头,摇摇晃晃朝窗前走去。

燕王又好笑又好气,忙起身跟了过去:“吹了风头更晕!”

“晕也要、也要吹!”徐初盈不理他,动作迟钝笨拙的打开了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