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明天天将将亮就要赶路呢!

不过,利息是要收点儿的。

燕王拉着徐初盈一道进了浴室,享受了一套全程服务。

等他洗好,徐初盈身上的袍子也湿了大半了。

次日天没亮变起身,徐初盈打着哈欠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的忍不住嘟囔道:“等回了燕城,我该好好的锻炼身体了!定是安逸日子过得久了,这身子骨也变得娇贵起来了!前年去霸州治瘟疫,比这可辛苦多了,也没觉得怎么累,怎么现在才这一点儿便受不住了!”

燕王听了这话想起前事,禁不住更心生怜意,心道这如何能一样?

当时她无所依靠,反倒是所有人的主心骨、人人都靠着她,事态紧急、心情紧张,哪里还有闲工夫去顾及到累不累的问题呢?

他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当他从山虞心急火燎赶回来后看到她那瘦得下巴尖尖的模样!当时便忍不住心头火起,然后——

好吧,然后是不愉快的记忆,还是别想了!

总而言之,如今和以后,他只会宠着她、疼着她、纵着她。

“困了你别起,睡着吧!等会儿爷抱你上马车!放心,天还黑着呢,斗篷一裹,把马车叫过来,不该瞧见的人不会瞧见!等你睡够了再起便是!”燕王便笑道。

徐初盈早已眯着眼睛下了床,嘟囔道:“才不要呢!到时候在马车上洗漱梳头穿衣都不方便!”

燕王摇头,只好由她去。

如此再赶了两日路,在第二日的申时末便到达霸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