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越安山,司马翟,剑术之高,天下、无出其右,更难得是,此人、骑射兵马、行军布阵、亦、亦是高手,让他、去请。对了!此人、附庸风雅得紧,自认、琴技天下、第一!须得、须得从此入手,才、才有可能、请得了他!”
“告诉他,不要、愧疚、也、也不要、难过!他的母妃、也是、为了他!我、我没有恨、也、没有怪过他们!”
说完这些,他的身体重重一倾,沉沉压在徐初盈肩膀上,吐了口气笑道“总算、说完了……”
“余大哥!余大哥!”徐初盈抱着他,声咽气堵的痛哭,悲戚成河。
他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燕王府对不起他!元太妃欠他、王爷欠他,她也欠他的啊!
他怎么可以这样!连一个让他们回报的机会都不给吗!
“你、你快走!”小王叔气息越来越不稳,眼神亦微微涣散,他轻笑道“盈盈,还、还能听你、叫一声、余大哥!我、我很欢喜!你、你走吧,我、我不想让你看到——给我、留点尊严、好吗!”
徐初盈哭得肝肠寸断,她没用,她只会连累他,却一点用都没有!
小王叔温柔而眷恋的凝视着她,睁着眼睛,泪光盈盈,却舍不得眨一下。
到底一狠心,无力的推了她一把,捂着胸口剧烈咳了起来,喘着道“快走!我、我答应你,定会、定会努力的活着!不、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快走!盈盈,听话!”
徐初盈心头大震,看看他那雪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和凌乱的气息,红肿着眼睛泪汪汪的望着他,哑声道“你别骗我!你一定要坚持住,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