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不过见她不搭理自己逗着她玩罢了!

听她这话嘻嘻一笑,将她往身上揽了揽,笑道:“唔,盈盈好好陪爷说说话,让爷好好抱一抱,爷便不乱来。”

这人——

徐初盈委委屈屈道:“你昨晚干嘛把我衣服撕烂了?”

燕王忍着笑,道:“这是爷的错,爷不该把盈盈的衣服撕烂了。当时那衣服太碍事了,看着好看,可惜脱起来好像太麻烦,爷一时省事不就给撕了!”

说着呵呵一笑,凑近她暧昧低笑道:“可盈盈里边穿的那件,爷并没有撕啊!”

“你!”徐初盈脸上爆红,火辣辣的咬着唇瞪了他一眼。

他还好意思说!里边那内衣,他能撕得烂吗?看他不得章法,胡乱扯着弄得自己也难受,她不得不拱着腰挺身,主动反手至身后脱了下来,当时他唇边那暧昧的笑,她这会儿还记得清清楚楚。听他提及,岂能不恼?

燕王见她小脸上满是羞愤,更加大笑起来。忙又忍笑安慰,好半响,徐初盈才半推半就的任由他抱着自己进了浴殿。

今日实在倦极,徐初盈索性声称身体不太舒服,府中事务一应交给徐姑姑等打理,她只在东暖阁中歇息,逗可可玩了几回。

桑园等心知肚明,也不拆穿,陪笑请王妃娘娘好生歇着,却识趣的谁也没提请大夫看看的事儿。均想:王爷这生日过的,得有多疯狂……

徐初盈没想到的是,燕王转身就去找了香嫂,命她将旗袍和内衣多做几套出来,先赶着做一套,送去福宁殿,香嫂红着脸僵硬着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