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盈一怔,倒笑了起来。

倒是她迂腐了,原本这种事儿她就不甚在乎,燕王既然都这么说,她就更加不会在乎了。

燕王又道:“盈盈说的倒没错,这事,是巧了!”

宣和帝虽然年老了,也大病小病的不断,可也不会好端端的说没了就没了。

徐初盈却不欲再谈论此事,笑道:“正如王爷所言,此事是金陵的家务事,与咱们关系可不大,面子上不错便行了!唉,皇帝也挺可怜的……”有那么一对儿子!

“嗯!不管他们,”燕王一笑,将徐初盈抱得紧了些,埋首在她脖颈间深深嗅了嗅,腻着道:“想爷了没?”

梅五郎和六部几位主事求见,与徐初盈耳鬓厮磨一阵,燕王便出去了。

这一去,直到晚膳时才回来。

两人带着可可用过晚膳,在后花园玩了一会儿。

晚间就寝,燕王毫不犹豫哑声低唤着“盈盈!”便扑了上去,徐初盈低低娇吟着,张开双臂圈抱住了燕王。

国丧这种事,在绝大多数人眼中都是做做面子做给旁人看的,毕竟皇帝虽然是“天子”,虽然所有人都是他的“子民”,但实际上他跟大伙儿又不是亲戚,又没有什么感情,诰命夫人、朝廷大员进宫哭灵都要在袖子口、手帕上染上姜汁呢,何况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