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不是心里有自己,受不得自己受半点委屈?

“嗯!”徐初盈点点头,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高晏和梅五郎一直安安静静、眸光幽深的听着。

等她说完,高晏冲梅五郎点了点头,梅五郎才问了徐初盈几个问题。

随后,又取来了地图。

梅五郎盯着地图看了半响,指着道:“皇上、娘娘请看,元将军和绿鸳姑娘他们在理县鹞子山这儿遭遇了山体崩塌,足足耽搁了三天半,肖瑾一行应该是从荣河镇至双鱼峰这一带冒出来才能掐得刚刚好够充足的时间安排运作。这儿东面是海路,这三年多来燕地沿海防守甚严,南面城池人口繁密,不宜藏身,西面是连绵山脉,除非极其熟悉燕地之人,否则,绝对不可能走得出来!北面,从这儿往西二十多里,折而往北,只需横穿银梭山山脉,便可直达北境外大草原!皇上,如果臣没猜错的话,肖瑾的主子,应该藏身北境之外,或许,已经跟胡人勾结在一起也说不定!”

高晏眼睛一亮,一拳砸在腿上,冷笑道:“怪不得,到处找不着瑞王,原来竟跑到北地去了!不错,这就说得通了!”

肖瑾背后的主子,根本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就是瑞王。

除了瑞王,别人没有这么大的能耐,而且,那仪仗所需的黄罗伞盖、各种旌旗、牌执等,甚至包括那些宫女太监的穿戴衣裳,除了瑞王别人也根本不可能提供的出来。

北地是高晏的老本营,又哪里想得到瑞王居然会冒此大险反其道而行之竟往北地逃了去呢?

但就算如此,他想在北地有所作为也太难了,唯一的解释就是与胡人勾结,双方之间达成某些协议,如此,他才又有了与高晏一争的资本!

把主意打到徐初盈身上,这个想法不可谓不大胆、不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