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危楼身上也穿着睡衣,但却是灰色的绸缎面料,看着也很舒服,只是和司游身上那件呈现出了鲜明的对比。
这部影片笑点密集,司游笑得停不下来,司危楼也一直在笑。
只不过司危楼是浅笑,但具体他是因为看电影笑的,还是因为和司游在一起才笑的,就说不准了。
看完电影,司游准备回屋。
“早点睡。”司危楼揉了下他的头。
司游点头,可刚转身走了一步,他就感觉自己的睡衣被人扯住了。
他回头看去。
司危楼一怔,立刻松开手。
司游朝自己的衣服上的兔耳朵看了眼,又看看司危楼,迟疑道:“你是不是想这么做很久了?”
司危楼:“......”
“哇,你好变态。”司游啧啧称叹。
司危楼摸了下耳朵,笑道:“我就是好奇手感。”
“那明天给你也买一个。”司游笑起来。
之后他又想起来一件事,问道:“我房间里的花是你换的吗?”
“我让妈换的,我没进你房间。”
司游震惊:“那你之前送花瓶的时候,那个卡片也是让妈放的?”
“嗯。”司危楼轻咳了一声,道:“卡片不是合着的吗,她又不会打开看。”
司游觉得有点羞耻,道:“妈还不知道你那啥我呢,你别表现的太明显。”
司危楼顿了下,点头。
“行了,我回去了。”司游转身,快步离开了。
司危楼的视线落在他身后,忍不住盯着那个一颤一颤的兔尾巴看。
那么一坨,睡觉不硌吗?
这一晚,司游睡得很好。
只不过他还是早早就醒了,洗漱完出来的时候,还不到八点钟。
他先朝司危楼房里看了眼,发现门开着,人不在。
司危楼居然起的比他还早啊。
司游跑下楼,果然在餐厅看到了人。
“你几点起的?”司游走到餐桌边,拿起那个小兔杯接了水。
司危楼道:“六点就起了,睡不着。”
要约会了,他当然睡不着。
司游喝了口水,没说话。
“你怎么也醒的这么早?”司危楼抬眼看他。
司游道:“昨天睡得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