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可是这儿老板。”沈遇北笑得很欠揍。
司游也笑了。
两人各自换了衣服,司游还是穿了那件白色的赛车服。
因为沈遇北说,这件是干净的,从始至终就只有司游一个人穿过。
沈遇北是天生的gay,他也一直知道自己对司游有好感,不然也不会总去招惹他。
只是之前都是一种逗小孩的心态,直到那次在卡丁车馆。
司游赢了他。
之后,他对司游承认自己输了,司游还对他说“这是什么有悬念的事吗”?
那句话,那时候司游的神态,他的一切,都好像烙印在沈遇北心里。
那么鲜明灵动,那么张扬肆意。
那一瞬间,沈遇北就知道,自己喜欢上他了。
他将那件白色赛车服洗好收起来,留着给司游下次来再穿。
但没想到,再来,就已经是他们要正式道别的时候了。
两个人坐进车里,嗡鸣声响起,两辆车一前一后冲了出去。
沈遇北几乎是和司游并肩而行。
他其实比他们所有人都更成熟一点,所以知道他们这样一个一个和司游道别,司游会很难受。
只是,这一次,他也自私了一把。
他想再和司游好好地玩一场,他想把这所有的一切都深深刻进心里,再也不要忘了。
他的托福已经考完,之后就要准备出国,这可能是他和司游的最后一面。
不,应该是近几年内,他们都不会再见了。
不过未来的事谁说的准呢,说不定等他从国外回来,就发现司游已经是单身了。
沈遇北想着,自己都被逗笑了。
司危楼那样的人,看着冷淡,实则最深情。
他认定的东西,他就肯定拼死护着,司游和他在一起,什么都不用担心。
沈遇北脚下的油门踩的更狠,两辆车同时冲过终点。
谁都没计较到底谁赢了,就像之前那些赌注,他们谁都没有再提了,不重要了。
沈遇北从一旁拿过一罐温热的旺仔牛奶,递给了司游。
司游接过来喝了,说:“之前每次月考,你都给我送这个。”
“你不觉得这个娃娃很像你吗?”沈遇北指着瓶子上的大眼仔,笑说:“开开心心,没心没肺的,多好。”
司游对着瓶身看了看,笑了。
歇了一会儿后,沈遇北道:“走吧,上次的地下城逛了一半,这次带你逛完。”
两人又去地下城逛了逛,逛到下午了,他们才随便吃了点,之后两人又骑着车往郊外走。
这回是司游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