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一直在窃听吧……我都不好意思当面揭穿你……”关门后公丕庆便白了冥王一眼。
冥王一脸委屈,“我在你们的内心之中难道就是这么一个偷窥狂嘛?看来能力太古怪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啊……每天都要接着从四面八方丢过来的黑锅,我的人生好难啊……”
看着冥王一边叫苦一边像是没了骨头似的倒在了他那连他和老人都没舍得打乱的平整床单上,将他那近乎“水平”的床单压了个一塌糊涂。
“唉……多好的姑娘啊,临走还不忘来给你把房间整理一下,可惜了。”
公丕庆心说你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刚刚你老大都说什么“犯我逆鳞者,虽远必诛。”你现在说这些就不怕我就把你给诛了么……
“还说你没偷窥?”他跳过了心中那个声音,继续沿着原问题质问道。
冥王无奈地摊了摊手,“我承认我承认,从你刚进来的时候我就在观察你了,你的内心比我想象中要强大,这一点我很高兴,因为只有你这样的人才卧薪尝胆卷土从来的潜力,而不是之前那个小精神病,现在想想那个女孩为你做的一切,是不是要去末日的中心去那边杀它个片甲不留了呢?”
但公丕庆却只是苦笑一声,“呦?什么时候冥王也变成这样的复仇狂魔了?”
冥王一下子从他的床上坐了起来,“不是复仇,是使命,从我们醒来的时候我们的心中就要意识到这一点,世界已经不是我们的世界了,我们也再也不能跟以前一样出去想买什么买什么想吃什么吃什么了,现在外面的世界已经被怪物占领,就连我们吃的东西都有可能得从怪物们的口中抢出来,杀光那些怪物是我们这些超级战士的使命,我们最后是要亲手杀掉那些领主的人!”
冥王这番话说的咬牙切齿,反而是作为听众的公丕庆脸上依旧毫无波澜,就好像是他们俩人格互换了一样,公丕庆体内那个永远都燃烧着复仇之火的家伙跑进了冥王的身子里,而冥王体内那个运筹帷幄的军师则跑进了公丕庆的身子里来。
“好,听你的,什么时候出发?”公丕庆随口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