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感染体此时一脸痛苦,它用双臂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脑袋,不知道是因为它的力道太大了还是什么原因,它的五官里同时流出黑红色的血来,公丕庆和冥王心里又是一惊,心说这几天八成是得做噩梦了,要不是他俩在这也算是相互陪伴的话,一个人看到这样的景象恐怕真的能被吓出点毛病来。
公丕庆以为,这感染体疼过这一阵来之后,就要回答他的问题了,为了听得更清楚一点,他小心翼翼地上前挪了一步。
可这不挪不要紧,他这边刚朝着感染体挪了过去,感染体突然爆吼一声,因为自身结构已经不完整了的缘故,感染体的声音也跟之前不一样了,它的这声吼叫听起来就像是个藏在古堡里的老巫婆般瘆人;同时,它的双臂猛地拍打地面,强大的力量让它的小半截身体直接“腾空而起”,朝着公丕庆扑了过来。
“呃啊!”公丕庆被它这一下给吓得没缓过神来,反而是冥王从他身后低喝一声,冥王的手在虚空中斩过,感染体在半空中被无形的意念波切断,但因为冥王自身情况本不乐观的缘故,他这一刀也没能精准地切在感染体的脑袋上,而是将它仅剩的两条胳膊又切断了一条。
难以想象,一个人形的感染体,此时被打得只剩下了一个肩膀、一条胳膊和一个脑袋,居然还能躺在地上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哀嚎。
“求、求求你们,杀了我……”
落地后,感染体带着哭腔再次对他们开口。
“说!你们今天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说了我就给你一个了断!”公丕庆缓过神来,对那感染体咆哮道。
但谁都能听出来,他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它现在恢复了神志,我来……”冥王说完,咬着牙将自己的身子从地上撑了起来,随后将手伸向了感染体的脑袋。
“你、”公丕庆也被他的这一举动吓了一跳,心说难道你就真不怕这家伙再次暴起伤人么?
公丕庆亲眼看着冥王将手狠狠地按在了那感染体的脑袋上,感染体的身子里接着就像是被扔进去了一个马达似的颤抖起来,看的一旁的公丕庆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