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那些人还觉得自己可以为所欲为, 后一刻他们的生死就被拿捏。
她有权决定他们的生死,也能幸运看到他们一个接着一个,极度恐惧又悔恨的表情。
容虞捧着衣裳,唇角勾起来,眼睛里有种不正常的诡异的兴奋,她闭上眼睛,看起来满意极了。
真想把这件芬芳的衣服穿在身上啊。
可是她不可以这样出去
会被人发现。
容虞睁开眼睛,然后转身走向案桌,拿起了方才她放在上面的那把匕首,用桌布把匕首擦干净,然后放回自己的袖子里,把那件衣服工工整整的叠好,紧接着又从房间里找了一件外衫,套在了自己的身上,挡住了她满身的血迹。
她又随手擦了擦她头发上,脸上,还有手上的血迹,打开门后,动作稍微顿了一下,她又回头看了一眼屋内的狼藉,然后迈了出去。
外面的风依旧冰凉,吹散了些那间房里带出来的暖腥味,没有擦干净的血迹干在了容虞的脸上。
她把门关上,若无其事的离开。
脚步轻盈,一步一步的走在木质的地板上。
不得不说,这个地方选的是真的好,根本就没什么人从这里经过,在很多时候,要是真遇到了什么还真是求救无门。
她记得她过来的时候,开着门的有两个房间。
一个是她进来的房间,一个是离这间房间不远的,那间开着门的房间。
容虞知道,指使这些人的那个人,就在那个房间里坐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