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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悦怿挑了下眉,开启了教室权限,把迟到的粟禾放了进来,“班上就几个人,迟到早退,我一眼就能看出,所以不要再有下次了。”

粟禾顶着一头乱发点点头,灰溜溜的坐在了第一排的空位上。

“开课前我给大家发过课堂规则,希望大家记在心里。”何悦怿意味深长的看着粟禾,直到她起身道歉,保证下节课前把罚抄的笔记交过来为止。

“翻开第三十卷 ,平淮书第八。”

“关于第二段,汉高祖抑商的手段,大家有什么看法?”

刚心虚坐下的粟禾瞬间懵了,不讲讲书籍来历,文章内容,上来就问思想吗?

何悦怿侧头看向她,这个眼神,一看就是没认真看规则的,嘴角勾起了笑,“粟禾。”

见人慌乱的起身,脸上的笑意更甚了,“你给大家讲一下抑商手段吧?”

他自觉问题不难,要是有认真预习的话,没道理回答不上来。

可粟禾支支吾吾的,显然是没预习。

“云梦苏,你来说。”何悦怿好心情的让她坐下,随即又点了一个好学生来回答。

云梦苏明显比粟禾有把握多了,自信的站起身,侃侃而谈,“其一,不得衣丝乘车。其二,重租税以困辱之。其三,子孙不得仕宦为吏”

何悦怿满意的点头,进一步询问,“依你看当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政策?”

“秦朝战乱刚刚过去,百姓需要养精蓄锐,种田养蚕,而不是发展经济,所以在汉初抑制商人,而在天下安定后相对放宽”

何悦怿赞许,又点了一个学生起来,大部分说的有理有据。

“嘶~”聊得激烈的三人组不约冷吸一口气,这是文化课吗?他们说的都是些什么?仕宦为吏是什么意思?以辱之,侮辱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