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就是得学学他不守信用啊。

不打就谈谈?

呵,谈能成校帝?

郊外废弃房子,周边长草,房间里窗户透风,冷森森。

裘斯一睁眼,就在这房子里了,窗户没有玻璃,但是栏杆挡着根本逃无可逃。手机早被摸走了,他喊破嗓子,骂遆景骂到没力气,始终也没见过振安那帮人出现。

连着考试两天,他都被关在这房子里,晚上会有饭送来,吃喝拉撒都在这小房子,窝囊的比孙子还难看。

凌阳老大,被人当猴耍了。

视成绩如生命的裘斯,被旷考,在遥远郊外嘶吼无人应。

一张白卷,要劈的嗓子,都积压着成了深仇。

尤瑕叹为观止,看着遆景想起这事眼里泛上的坏笑光泽,拍了拍手,“难怪裘斯那么恨你。”

遆景当是赞美,当仁不让,通通收下,得意完,又垂下眸,“裘斯做了什么?”

“我给你说我因为乐小归的创可贴误会那人是你,但是裘斯之前,也将创可贴给我看过。”他将手里的乔治塞给他,“你可能想不到,那天从振安人手里把乐小归救下他,就是裘斯。”

遆景冷笑,“黄鼠狼给鸡拜年。”

尤瑕点头,“他在这件事里扮演什么角色,我还要再细问过乐小归。”

“那正好。”遆景点镰刀,“我已经订了饭店,有什么事,明天都说清楚。”

尤瑕顿了下,诧异地愣了下,“饭店……单是为了叫乐小归说这事吗?”

遆景眯眯眼,意味不明撕下创可贴,吧唧按在了他唇边,“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