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瑕眨了下眼,没想到他会主动提起酒店。
“嗯…今天没必要住酒店。”他含糊。
“是吗?我看不见得。”遆景目光落在他细碎黑发边的白色香烟上,目光微妙,含糊说了一句。
尤瑕没明白,但遆景都要一起回寝室了,自然也不会在意这些。
回到寝室,尤瑕就什么都懂了。
他摘烟的动作被遆景喝住,人倚着梯子,抱着臂,下巴挑了挑,点向他书桌上的包,“换衣服。”
尤瑕回头,包里那间红色旗袍鲜艳亮丽的露在外面。
转校当天,尤瑕还考虑过穿旗袍来,后来在镜子前换上这副衣服,想起了遆景当时在试衣间看他时的眼神,充满了欲|望和占有欲,山雨欲来,悱恻情缠。
他似乎应该只穿给他一个人看。
“你要看?”尤瑕问。
“烟别摘,我看你换。”
尤瑕挑了下眉,衣服本来就是为他拿过来的,他当然不会拒绝,哪怕遆景要他赤身裸|体还故意夹着香烟,自己却衣冠整齐,抬着下巴隔岸观火般看他。
目光像一簇簇小花苗,在他脱掉最后一件衣服,弯腰给自己穿丝袜时,星星点点的在他蝴蝶骨上跳跃燃烧,灼的他白皙后背绽出朵朵粉红,灼热感都缓缓涌了上来。
直到一点清凉,蜻蜓点水般突然落在身上。
遆景从身后将手背轻放在了他背脊,顺着脊骨往下滑……
尤瑕顿了一下,接着从容地穿衣服。
遆景像个十里洋场的花花公子,只动手,目光更轻佻,却不上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