遆景动作更用力,小遆景的仇和昨晚的独守寝室,总算在长达十多分钟的单方面征伐热吻中讨了回来。
两人都是气喘吁吁,遆景鼻顶着尤瑕,不断摩挲,在狭小空间交换呼吸。
尤瑕眼里泛着笑意,抬手抿掉他唇边的水渍,“出气了吗?”
遆景眯眼,在他唇上又重重咬了一口,泄愤完才说:“暂且放过你。”
两人从隔间出来,恰巧一个人从门外进来,看到遆景一愣,“校……校帝……”
要打招呼的话,在看到校帝拉着身后男人的手从隔间出来后怔住,表情瞬间怪异。
尤瑕要松手,遆景扯住没丢,只冷脸对那人道:“看什么看,滚去上厕所。”
“好好。”那人低着头,再不敢看,有些狼狈地赶紧钻进了第一格厕所。
尤瑕无奈地睨了他一眼。
遆景挑挑眉,比口型道:老子都不怕,你躲什么。
尤瑕没好气地按着他的手压在水龙头下洗,遆景笑又跑上来,心安理得被服务着,深邃黑瞳里带着几分亮光,好像刚才乍现的戾气嚣张和锐狠劲都是错觉。
遆景安分了,尤瑕也没再乱跑,考试就剩俩天了,复习愈发紧张起来。当然,这也仅指17班的尤瑕和其他还有的救得,剩下大部分依旧过得草草了事,比如遆景,睡得昏天暗地,尤瑕都要怀疑昨晚一起睡的是另一个人了。
尤瑕拿着笔,正安静地看着遆景,镰刀忽然拍桌子转了过来,看到两人这场景,顿了一下,想到群里的消息,又着急说:“裘斯被开除了!”
尤瑕眨了眨眼:“哦。”
镰刀:“?!”
“大嫂!是裘斯啊,你们凌阳老大!”木头惊讶,“你都不震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