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看都不像没听见。
尤瑕蹙眉:“为什么不说话?你刚才说什么。”
遆景看着他。
尤瑕疑惑:“不能再说一遍吗?”
遆景:“可以,你想听,我可以说一百遍。”替你说一百遍。
“哦。”尤瑕摇摇头,“不用,你说一遍就行了。”
遆景看他。
尤瑕侧头。
遆景:“我说我痛。”因为经历那些的是尤瑕,他很难不痛。
就在刚刚一瞬间,他忽然就在心里啊了一声,他会为一个炮友这样心痛吗?为一个看得见吃不到的人心痛吗?
不会啊。
那为什么会痛?
然后,他就有了答案。
答案新鲜出炉,他谁也不敢说。
然后尤瑕就在他直直的目光中,把头偏过去了,那从病房里就隐隐泛红的眼眶又红了。
尤瑕垂头慌乱的挥舞刷子,在他泼的黑上涂抹,嫌弃道:“你应该让我先创作,你的颜色太深,我这都不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