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微闭了个眼,威胁的意味就从黑眸渗了出来。

谁看都要发寒,尤瑕毫不在意:“你……差强人意吧。”

“什么?!”

遆景目呲欲裂,这比白天凭空跳出来一个和尤瑕关系暧昧的同桌更让他气愤,仿佛过往的母单和右手生活都受到了侮辱,“我要是没记错,你比我还快!”

尤瑕嘴抽抽:“我只用了手。”

遆景犯规,小嘴吧嗒吧嗒的,尤瑕受不了,才让他拾回面子。

遆景耍无赖:“那我不管,反正你先。”

遆景笑的邪性,又搂着他挤回他身侧,说着话还对他脸侧吐热气,又把刚降了热度的耳垂给熏热了,“你也赖了,要不是你最后那声喘,你觉得光靠手你行吗?”

尤瑕打开他又作乱的手,“下去。”

他的床已经被祸害的黏腻一团,自己都躺不下,要去洗澡换被单。

“我帮你。”遆景拉他,“起来,去我床上躺着。”

尤瑕拽着他的手起身,两人把被单被罩都揭了,泡在水盆里,尤瑕先去洗澡。

“等等我啊。”遆景扯住他后衣领,“跑什么跑?”

尤瑕身上都是汗,“太黏了,烦,你快点。”

“行了行了。”遆景看也不看,随手在衣架上扯了个内|裤 ,拉着尤瑕进去。

半天,两人从浴室出来,尤瑕有气无力,白着他往外走,“我再也不和你一起洗了。”

他疲累出来,自觉爬上遆景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