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瑕不知道尤洁说了什么,他只听到:“你弟弟被你老子绑了,不想我摘了他器官,明天拿钱来赎人。”

说完,金哥就挂了电话。

尤瑕看他:“我姐没有那么多钱,你想要钱,把我放开,我摘尤岩器官还你。”

“那可不行,你老爹的器官那么老旧,能卖多少钱。而且你姐都没说没钱,你操什么心。你的小命能留到什么时候,就看明天喽。”

说罢,金哥哼着歌走了。

第二天,金哥带着人把门打开的时候,看他的眼神,欣喜雀跃,“你小子,倒是个好命的。”

尤瑕愤怒地看着他。

金哥朝手下使眼色,派人把他手松开,还替他开门请他出去。

尤瑕掠了眼金哥腿边的箱子,面无表情转身。

在荒郊的废弃厂子门口,一个黑色越野停着,高挺男人立在门前,微蹙着眉,看到他走了过来,拍拍他的肩膀。

“我姐还好吗?”尤瑕说完,眼泪忽然就落了。

他不知道,是邹高翰把纸递过来,说“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

尤瑕:“这个钱,是你和姐姐……”

“没事,钱的事不用多想。”邹高翰揽着他,“上车吧。”

在他坐下后,邹高翰递过来一个豆腐,还开玩笑:“你姐非让带的,又不是坐牢,去什么晦气,你不想吃就放着吧。”

尤瑕却是接过来,大口大口往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