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你要走了吗?”尤瑕声音轻飘飘,似乎一根羽毛,可是就是忽然压塌了遆景的肩膀。
遆景:“瑕哥……”
“啪!”
话音刚落,遆景手里书包直接甩飞了出去。
尤瑕瞪眼看他,胸口起起伏伏:“遆景,你敢!”
遆景抿唇,“尤瑕……”
他伸手想拉他拍书包的手看一看,被尤瑕躲开。
尤瑕:“这就是你回来的答案?你以为我等你这么些天,就是想看你回来收拾书包?”
有多少人等着看校帝自己回来收拾东西走人,尤瑕以为他永远看不到这一幕,遆景可真是好样的。
尤瑕一句话,整个教室如坠冰霜,镰刀见势说话:“大嫂,老大也是被逼无奈,他也不……”
"这就是你想说的话吗?你有苦衷,我该心疼你,理解你,是吗?遆景,告诉我是这样吗?"
遆景看着他,嘴唇泛着干皮,眸子沉沉,他没有说话,眼里看不到一丝光,眼睑下青黑,脸色带着几分苍白。
他很憔悴,尤瑕不是没看到。
应该说,从认识校帝那一刻起,他就是张扬、猖狂、有底气的,他从来没见他状态如此的颓靡,这段时间他过着怎样的生活,尤瑕很难知道,每晚如期而至的电话又是在怎样的情况下打给他的,他都不知道。
但这些,都不是他回来要走的理由。
“你说话。”尤瑕话才出来,就发现声音在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