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瑕看着他,眸子黝黑,没说话。
遆景一晚上都有些苍茫的心情,在此时似乎像听到了叮的一声,忽然就什么都懂了。他抿唇,移开目光看向别处,无措:“瑕哥……”
尤瑕随手拽了皮带往床上一扔,“我随便叫叫,好像没什么要的了,你去买吧。”
门关闭,尤瑕倒在床上,手臂盖住了眼睛,鼻尖传来床单淡淡消毒水的味。
糟糕的环境!
操!
想什么呢!
不行!
狗玩意儿!
烦!
尤瑕很少情绪这么直白明了,简单干脆,烦躁的这么直白,不知道是因为这恶劣的环境还是人就明天走了还是刚才又他妈被……
靠!
尤瑕觉得他没躺几秒没懊恼骂够,门咔哒一声,遆景就回来了。
拎着一大袋子,除了洗漱用品,还不少吃的。
尤瑕挑了个椰蓉包出来,“剩下的你拿走,火车上吃。”
“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