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余飏那位置就没人了。

一连走了两个好兄弟,镰刀和木头连着一周都没什么精神,萎靡不振,贫嘴的兴趣都没了。

尤瑕仿佛与世隔绝,除了偶尔低头看手机回消息,永远都埋在书本里坐在无止尽的卷纸前,似乎也只有这样,时间才能更快一点。

周六快下课前,尤瑕迅速做着物理卷,刚给遆景发了他快下课的消息,就等着铃声响就拎着东西走人,恰在此时,路小道消息弹了出来,“瑕哥,最近几天你见小归了吗?”

尤瑕蹙眉,小归?

他走出教室,电话立马打了回去:“联系过一次但没见,小归怎么了?”

余飏走那天,尤瑕和他打了个电话,乐小归不想出来,他也没再勉强。

路小道着急:“小归三天没来学了,刚才廖飞舟问了他妈,旁敲侧击才发现他妈也不知道他没来学!我们打电话也没人接,周围常去的网吧也都找遍了,你说,他能去哪了?”

“消失三天了?”尤瑕呼吸一滞,“你们再在凌阳附近找找,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尤瑕迅速离开学校,拦了辆车去凌阳。

路上,尤瑕拨给遆景。

那边很快接通,遆景含笑的声传过来,“出发了吗?你饿的话先买点东西垫垫肚子,我订了饭店,下车我们……”

“遆景!”尤瑕喊住他,“乐小归出事了,我要去找他,这周……”

尤瑕顿了下,“我下周再去找你。”

那边沉默了一下,“好,我明白,你快去找他。”

尤瑕没应声,迟疑了下:“你去机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