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尤瑕松了口气,又有些难掩的失落,点了接通。
遆景的脸出现在画面里,尤瑕才要笑着说话,对面先是脸一板,认真又严肃的质问:“马赛克是你打的?”
“啊?”尤瑕一顿,后知后觉回过味来,眼躲了躲,万万没想到他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不知怎么,忽然就心虚了,“不、不是……”
“最好不是!要是你敢看我就……”
“那人技术又不如我,看什么?!”尤瑕不屑反问。
遆景一噎,怕他在自己无处施展的技术(有待考证但没机会了)和才华方面大发感慨,只能软了下语气,“嗯,没看就行,我也不准。”
遆景又认真了:“记住了!以后就算是打了马赛克的你也不准看!”
尤瑕:“……”
他叹气:“你看完那么多视频,觉得问题就是在这里是吗?”
遆景那边沉默了一会,再张口,声音低了低,带着生涩的温柔,因为太温柔,似乎都怕吓到对方,轻得很认真:
“when i feel thirsty,(当我感到口渴时)
i kiss the tender young an and s thirsty at once(我吻了娇嫩的少年,一下子就止了渴。)
i said: father ze i have kissed antioch,(我说道:天父宙斯,我已吻过安条克)
the ost beautiful young an the world,(世上最美的年轻人,)
so i drank the sweetest nectar(所以我喝下了最甜蜜的甘露)"
遆景温热的声音,在这个深黑的夜晚,像温柔的水从尤瑕的耳后渐渐包裹来,耳畔是他富有磁性的声音,仿佛是掺了玫瑰香味,低沉浑厚的迷人,又仿佛拂过的羽毛,让人心痒难耐时,被安抚充实,有了安全感。
他说:“尤霸霸,我的私人老师,这首英语诗你还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