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英圻双手捻起茶杯向皇甫覃虚敬,就举在那里,并没有喝下,在等皇甫覃或者说王林三人表态。
“赵先生说的倒是好听,不得已?当日赵先生对在下可是丝毫没有留手呢!”皇甫覃明显还在记恨赵英圻。
也不怪皇甫覃,当时与皇甫覃相斗在广通桥上,现在的赵英圻还没有穿越过来,所以当时的赵英圻还只是一个学成出师的二十岁少年,学成出山之后正是盛气凌人之际,更何况穿越前的赵英圻也的确是天资不凡,区区二十岁便已经摸到了头甲高手的门槛,而且还学得一身学问,难得遇到这等战事,自然是跃跃欲试,手下毫无留情,只是十几回合便硬扛着皇甫覃一拳将皇甫覃踢下广通桥,落入北河之中。
赵英圻和皇甫覃斗了十几回合,感觉皇甫覃已经浑身解数尽出,便心生轻视之心,却不知皇甫覃拳法不凡,一拳将赵英圻打出内伤,内息不稳,后来在去往嘉县的路上,赵彤寻至,才在嘉县内帮赵英圻调息治理内伤。
皇甫覃此时还在记恨赵英圻,因为当日赵英圻的表现和今天可大不一样,今天赵英圻表现出来的武功可完全没有当日的凌厉。
只是皇甫覃并不知道这是因为赵英圻穿越过来,前世只是稍微练过一些拳脚健身的赵英圻并没有适应这个世界的内力和身体,故而武艺与当日相比差了一大截,皇甫覃只道是赵英圻当日确有杀他立威之心。
世上总有一些隐世门派,千来年的历史中时有隐世门派的传人出山历练,总是少不了拿一些人来立威。
皇甫覃只当是自己成了赵英圻出山立威的垫脚石了。
赵英圻也是有些无奈,自己现在还举着杯子呢,只好不尴不尬的看了看王林,觉得王林应该还是可以谈一谈的。
“诶,皇甫将军这是作何,你我皆为赵先生阶下之囚,这是你我艺业不精,就像你败与赵先生之手一般,怎么能做此输不起的事情呢?”王林看见赵英圻的眼神,知道自己该出场了,毕竟红脸好谈事情,白脸好提条件嘛。
皇甫覃到底是王林的直属手下,对王林的话也不能不听,而且也并非皇甫覃小肚鸡肠,而是在北河中飘荡那两天实在是太遭罪了,这天寒地冻的。
“赵先生,皇甫覃只是一个粗人,这一副臭脾气在家族内也是经常不受人待见,还望莫怪。”皇甫覃到底是松了口,举起茶杯与赵英圻虚碰一下,仰头一饮而尽。
赵英圻笑容重新浮上面颊,随着一起将杯中茶饮尽:“不妨事不妨事,皇甫将军此乃真性情。”
“事情说开就好,赵先生既然是无意之间卷入此战,也的确是无可奈何。”王林又出来唱红脸:“赵先生当真是用兵如神,王某当真是佩服至极,却不知赵先生为朔国立下如此大功,之后还有何打算吗?”
“在下目前也没有什么想法,毕竟此时依然还在交战之时,在下只是无奈参战,既然现在已经没有围困之危,那么后续也就不好再继续参与了,可能还会继续游历天下。”
“赵先生意思是说后面朔周两国之战,赵先生就不会再参与了是吗?”张寒在一旁忍不住问道。
“是的,在下实在无意介入太深,这就准备抽身而退了。”
“那赵先生准备如何处置我等?”皇甫覃还是对自己的安危比较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