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机场嘴角都要撇到下巴上去了。”萧遇安说:“还不委屈啊?”
明恕脱口而出:“那是你笑话我!”
萧遇安说:“嗯,给我们明哥道歉。”
明恕这会儿耳朵都要烧穿了。
哥的声音很低,好像实实在在贴在他的耳朵上,然后不断往下沉,直到挨上他的胸膛。
他以前就觉得哥嗓音好听,但这回感受特别明显,有他羡慕的、向往的成熟男人的低哑磁性。
不像他,动不动就破音。
还被笑。
“谁都有这个过程,就跟长个子一样。”萧遇安又道:“我和萧牧庭变声时不跟你现在一样吗?”
“一样吗?”明恕说:“哥,你声音就没鸭过。”
萧遇安被他这描述逗乐了,“没,我们都鸭过。”
“那我怎么没印象?”
“因为那就是一小段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明恕自个儿想了会儿,半信半疑的。
“我那时也觉得难听,负担重,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萧遇安继续开解,“但你看,只要过了那个阶段,你就记不得了。”
也不知道是觉得哥说的有道理,还是单纯因为哥说的话他都无条件相信,明恕这就被说服了,“那我不鸭了,声音能变成你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