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想象不出萧遇安是怎么回答。
——不是您听说的那样,明恕只是住在我家里。
——对,明恕是跟他父母说过,他的感情我无法左右。
——我们?我们从未开始,我还是把他当弟弟。
——真的没事,您就别操心了。
——我会处理好。他还小,也许是冲动吧。
——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明恕指甲掐进了肉里,如果萧遇安没有这么回答,那又会说什么?
他们并没有谈恋爱,一切都是他主动,连每一次互相用手,都是他耍赖讨来的。
萧遇安在这件事上对他的包容,仿佛只是多年来对他纵容的一个缩影。
萧遇安还没有被他拐走,他也不是萧遇安的男朋友。萧遇安仍然是萧家的骄傲。
他丧起气来,那种委屈的感觉,就像是将心脏捏成了皱巴巴的一块。
“他问,我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萧遇安的声音像酒一样醇厚,缓缓地将明恕包裹起来。
明恕不吭声了。
他们根本就没有开始。
萧遇安甚至都不用解释,照实说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