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石苦笑:“楼淮祀其人不可量。他信中所言许是真的,许是假的,皆是五五对开。”
“时载好赖也是父母官,他真个会不顾他死活将他挂死在墙头?”付忱咬牙问道。
江石沉默片刻,道:“楼淮祀还真干得出此事。”
付忱狠狠一掌拍在桅杆上:“狗官可恶。”
徐泗道:“三弟不必为此动怒,你我又不是方知当官的嘴脸,哪有半分仁义道德。”
付忱道:“到底是我连累了时载,我与他虽恩怨两消,他因我送了命,到底过意不去。”
徐泗道:“不可,你这一去,哪知去的哪座刀山,哪处火海。”
江石一拱手,道:“ 我只送信,我乃外人,不便久留,二当家与付兄,好好商议再做决定。”
徐泗巴不得他远离,送他回到渔船上,谢道:“有饶了。”
江石回他一礼,叫船夫划桨,飘然而去。
付忱瞪着信良久,道:“这个知州年纪不大,倒是阴狠之辈。”
徐泗道:“三弟,狗官的话信不得,更不好被他牵着鼻子走。不如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将他的妻子绑了,换时县令的性命。届时,叫他也不要做什么芝麻官,赚来寨中与你我一道,岂不是更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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