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尊贵的衣袍,面色冰冷一片,径直的走到了木架旁,伸手将其中的一本书抽了出来。
这本书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有些书页甚至都有些不太完整,显然是被翻阅了许多遍。
凌陕尊上,莫长山上最为尊贵的人,此刻却捧着这一本书,仿佛捧着至宝,目光沉沉的扫过上面的文字。
凌陕盯着这本书,不知在想什么,过了半晌,才在书上落下了结印,放回了原处,目光落在了另一处的一个罐子上。
似乎是感知到了什么,里面的东西发出了细细索索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在蠕动,让人毛骨悚然。
他已经临门一脚,绝不能出任何岔子。
他所追崇的,所期盼的,已经近在眼前,不论如何,他都要登上那个最高位置。
凌陕伸出手,拿起了那个罐子,那双平日里温和的眼,此刻却泛着可怖的冷光。
因着和霁长意吵了一架,衍塘这几日也没去寻他,整日在山里四处游荡,要不然就是坐在院子里看风景。
他脾气已经好了许多,若是上一世的他,定然是会气得拔剑去报仇。
不过他被高高挂起的面子是拉不下来去找霁长意的。
这事情明明就是霁长意理亏,自己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也不能先去找他。
衍塘一想到霁长意,就忍不住咬牙切齿,气鼓鼓的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衍塘手里扯着一根狗尾巴草,在小路上晃晃悠悠的走,一边走,还将狗尾巴草指代某个人,骂了个痛快。
“你就是路边的野草,什么也不是!”